历史上有哪些残忍到令人发指的记载
我是萨沙,我来回答。
令人发指的多了去。
比如扎木合70大锅煮活人。
扎木合在著名的十三翼之战,击溃了结义兄弟铁木真。
而扎木合打仗要厉害的多,他的3万人将铁木真主力打的溃逃,捉住了不少俘虏。
然而,此战扎木合也损失了不少兵力,更气愤铁木真诡计百出的离间自己部下。
蒙古人本来就凶残,这种情况下,扎木合拿出70个行军大锅,将捉到的铁木真战俘全部活活煮死。
史称“七十锅惨案”!
这并不是把大锅烧好了热水,将人扔进去烫死。这样人不用多久就会被烫死,当然也是非常惨。
而是先将大锅的水烧到一定温度,然而强行将后的战俘丢入锅中。
此时水的温度很烫,但绝对不致命。战俘被烫的皮开肉裂,却不会死去。
随着大锅水继续加温,这些战俘在大锅中疼痛无比,惨呼狂叫,被折磨很长一段时间这才被烫死。
死的时候,每个战俘都不成人形,皮肤全部脱落,五官成为一片肉酱,比泼过硫酸的人可怕百倍。
目睹这种惨状,各部落领袖都极为不满,认为扎木合过于凶残。
为这么一个残暴的人效力,将来说不定落到同样下场。
于是,大家认为铁木真比较宽厚,赏罚分明。
所以扎木合虽然打赢了战争,他的部下却纷纷投靠铁木真。此战铁木真败而得众,使其军力得以迅速恢复和壮大。
吴啊萍到底是何许人也
近日,南京玄奘寺供奉日本侵华战犯事件冲上各大榜单热搜排行榜,也极大地冲击了全体的民族情感,其所作所为令人不齿,其背后意图令人警醒。牌位捐助者吴啊萍到底是谁,她(他们)背后到底藏着什么势力背景?个人以为,这个吴啊萍应该不是指具体某个人,而是日本NGO资助国内的精日分子的统称,企图来洗白日本侵华铁的事实。
网友“亚瑟”发文称,今年2月26日在南京市九华山公园的玄奘寺发现地藏殿内依次供奉着野田毅、松井石根、谷寿夫、田中军吉等人的“往生灵位”,牌位上写着年限“2018-2022”。供奉人署名为友人“吴啊萍”,而这些“灵位”上的名字均对应着历史上的侵华日军战犯。7月21日,网友“荣洋成”刷到这条消息,立刻驱车前往玄奘寺查看,接待和尚承认是他们的牌位。
目前,大家都很关心这个友人“吴啊萍”到底是谁。我个人分析,作为南京玄奘寺方面,他们应该知道南京大的历史事件,供奉日本战犯绝对是不允许的。众所周知,寺庙是需要香火钱来延续的,如果以个人名义捐赠供奉,一方面,玄奘寺可以推脱责任,因为是个人捐赠,别人无可指摘;另一方面,虚构一个人名也无从查起,更能迷惑所有围观者或者转移视线。
其实,这个“吴啊萍”应该是一个组织,是日本有关组织渗透或者了玄奘寺话事人之后虚构的。所谓日本友人或者组织通过资本注入玄奘寺,提高影响力和效益,从而带动寺庙香火不断。如果寺庙话事人不支持不默许,战犯是不可能在寺庙里供奉的,更何况还是日本侵华、南京大的战犯。
透过现象看本质,这是一起严重损害人的极其恶毒卑鄙无耻的事件。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,必须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,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。谨防国外势力、势力渗透干扰破坏势在必行。前有教科书丑化人、美化外国人的事件,今有南京玄奘寺供奉战犯事件,想想会让人背脊发凉。因此,我们不仅仅纠结于吴啊萍到底是谁,更要下大力气打击清除外部势力和国内精日分子,着力提升民族凝聚力向心力。
什么单机游戏好玩
作为一个玩单机游戏多年的玩家,我可以告诉你好玩的单机游戏是有非常多的。下面我来推荐几个吧,都是我玩过觉得很不错的游戏。
炮灰向前冲
这是一款十分出色的战棋类单机游戏,多样的职业以及转职系统是游戏的一大亮点,此外,物品合成系统也让游戏的可玩性大大增加。
伊苏:起源
常听过这么一句话:伊苏是Q版的鬼泣。确实,伊苏系列是很优秀的动作类游戏,而其中最好玩的要数伊苏:起源,3个角色都是很值得一玩的。
幻世录2
这款游戏不知道大家玩过没有,虽然画质相比于大型3D游戏来说确实有点差,但是就游戏本身来说是很不错的,我一共通关过3次,里面的剧情至今还难以忘怀。
混乱军团
《混乱军团》中最出彩的设定就是魔魂,在游戏有7个魔魂,每一个都有不同的特点与适用的情景,玩家需要灵活搭配与运用才能成功击倒敌人。
仙剑奇侠传4
“仙剑系列中最经典的是一代,剧情最好的是四代”,这句话可不是吹的,仙剑4的剧情确实细腻感人,还记得当初柳梦璃离开的时候,身为男子的我也流下了眼泪。
其实好玩的单机游戏远不止上述几个,在这里我就不一一例举了,因为根本就列举不完。
大家还能想到哪些好玩的单机游戏吗,在评论区告诉我吧。
你碰到过哪些巧合
年轻时曾经喜欢过一个男生,我们在各种场合都能遇到,巧合得有时候连我们自己都难以置信。但巧合真的能让我们彼此陪伴一生吗?
高中的时候,我喜欢过一个男生,他在楼下操场打篮球,跳起来投篮之后,他总会把额头上的头发向后一甩。
我在楼上的窗口,两只眼睛总是看着他,看到操场里有他打球的身影,我就感觉莫名地开心。要是一天没看到他,我吃饭不香,看书没劲。
有一天下雨,放学时候,我骑着自行车往家走,后面骑来一辆自行车。那时候,我们小城市马车还上路呢,一辆马车从对面奔过来,我赶紧往道边躲。
从我身后骑过来的自行车也赶紧往我这边靠,一下子给我靠倒了。我很生气,刚要骂对方两句,对方已经下车,帮我扶起自行车。
我一看这人,竟然是我喜欢的在操场打篮球的男生!我的脸腾地一下就涨红了,都烧到耳根。
这也太巧了吧?我也不生气了,只是不好意思地笑。男生帮我扶起自行车,说了一句对不起,后来,我们也不知道该说啥,他就骑上自行车走了。
那年高考,我没考上大学,就离开学校到外面打工。我喜欢的男生比我低一届,我毕业之后,他念高三。
我当年就喜欢看小说,打工之余,写点小稿子,发在报纸上,也就是个豆腐块。
那年寒假,我姐放假回来,让我帮她办一件事。我姐有个要好的女同学玫姐,两人高中时候很好,上大学之后,我姐在哈尔滨,玫姐在长春,但两人还是很要好。
我姐大学毕业到长春工作,就住在玫姐的宿舍里。这次我姐回来,玫姐没回来,玫姐给他弟弟捎回几本习题。我姐就让我把那些习题,给玫姐的弟弟送去。
那天晚上,是上晚辅导的时间,外面下雪了。我是个很喜欢下雪的女人,我就带着那几本习题,一边赏雪,一边去了我们的学校。
玫姐留下了他弟弟的班级和名字,他弟弟有个很好听的名字。我到了他班级门外,正好是下课,学生们蜂拥而出,我就拦住一个女生,问玫姐弟弟在没在。
女生回到教室喊了一嗓子,很快,一个高大的男生就从教室里出来,他竟然谁都没看,直接冲我走过来,轻声地问:“你找我?”
天呢,不会这么巧合吧?这个男生,就是我喜欢的打篮球的男生,那个在大雨天把我撞倒的男生。他竟然是玫姐的亲弟弟。
我把习题交给男生,说:“你姐姐让我姐姐给你捎回来的,我姐姐有事儿来不了,就让我给你送来。”
他当时无声地笑了,说:“你说得跟绕口令似的。”其实我看到他,满心欢喜,真的,都不太会说话了。
年轻时候,我比较腼腆,尤其跟男生说话,脸就红。而面前站着的男生,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男生,这个男生一双深邃的眼睛,一直静静地注视着我的脸。
当时都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。后来,我说,我走了,你回去吧。他却说:“等我一会儿,我送你回去,外面天黑了。”
我不好意思让男生送我回去,也不好意思在门口等他,我就往外面走,但走得比较慢,内心深处,我还是希望他能来送我。
他真的来了,在后面跑了几步追上我,说:“怎么不等我呢?”我说:“没事儿,外面不太黑,下雪呢,天色就亮。”他说:“怎么能让一个女生走夜路,我送你。”
我们出了学校大门,他竟然没有回学校,一直往北送我。我家在北门外。我说:“你回去上课吧,别耽误你学习。”他说:“没事,我把你送到家。”
深夜,寂静的街道,大雪飘飘,一个喜欢的男生送我回家,我心里别提多美好了。
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生送回家,也是第一次,跟一个男生走那么远,更是第一次,跟一个男生说了那么多的话。
我记得当时还问过他:“你从教室出来,怎么就知道是我找你?”他笑了,说:“第六感,我就觉得是你找我。”
他也喜欢文学,竟然还读过报纸上我写的那些豆腐块。他还说,他挺崇拜我,我当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要知道,他是我暗恋的男生啊。怎么会这么巧合,他也喜欢我吗?
这话是万万不能问的。送我回家之后,他没进屋,让我替他给我姐问好。我进屋之后,就对我姐说了,说玫姐的弟弟送我回来的。
我姐说:“小玫的弟弟学习挺好,他还挺崇拜你呢,看过你的文章。”我心里窃喜,这么说,他在路上跟我说的话,都是真的。
过年的时候,玫姐回来了,有一天晚上,玫姐来我家串门,玫姐的身后,竟然露出他弟弟微笑的面孔。我的心呢,一直雀跃着,就像蝴蝶的翅膀,一直扇动着,想飞翔。
那天,我和他说了许多话,谈文学,谈将来,谈梦想。他的梦想是先考上大学,然后一边工作,一边从事写作。
我的梦想跟他差不多,但是我不会考大学了,我功课不好。我准备一边打工,一边写。等攒了很多钱之后,我就天天在家写作,啥也不干了。
后来,玫姐家出了一些事情,玫姐的爸爸出事了。玫姐和他弟弟就为他爸爸奔走。我父母比较善良,看到他家穷困下去,隔三差五地,就让我用自行车驮着一袋大米或者是一袋白面,给他家送去。
有两次,我给他家送大米的时候,走在路上,竟然遇到他向我家走来。我家和他家的路,有两条,但我们每次,都能在路上遇到。巧合吧。
他第二年没有考大学,在外面登三轮车。他觉得他考上大学,家里也没有钱供他念书,他就不念书了。
夏季的时候,嫩江之夏音乐会在电影院演出。当时我得到几张票,我想给他送去一张,但我那时候打工呢,时间没来得及,我就只好自己去看演出了。
没想到,坐下之后,后排座的人伸手扒拉我,说:“你也来看音乐会?”听到声音,就知道是他。我笑着说:“原来想给你送票呢,可时间来不及了。”
他也说:“我也是,刚得到票,也想给你送,一看时间实在不赶趟了,就没送,没想到,在电影院还能碰上。”
我们不仅碰上了,座位还前后排挨着。当时我想,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呀,是不是冥冥之中,有根红线,在把我俩牵到一起?
那天晚上,看完音乐会,他送我回家,路上,我们总是有聊不完的话。
后来,玫姐劝她弟弟考学,并答应她弟弟,大学的学费,玫姐会给他。
他重新回到学校,一年后,他考上了大学。他考上的大学在南方,那是一个从来没下过雪的城市。
那个时候,我曾经想过,到他上学的城市去打工,一边打工,一边写作,一边还能看到男朋友。但我没有机会跟他说。他考上大学之后,很忙很忙。
我们自此分开了,后来,我也走入婚姻。又过去几年,我恢复了单身。为了生活,四处奔波打工,但我一直坚持当年的梦想,一边打工,一边写作。
大约十年前,我和儿子去旅行,在火车站的候车室,竟然看到他端着一杯水,迎面走来。
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,一如看着多年前,那个在楼下操场打球的男生,一如看到多年前,那个从教室里走出来,满脸笑容地走向我的男生。
他笑了,很兴奋地说:“怎么会这么巧,在这里都能遇到。”我也笑了,说:“看来还是有点缘分,这缘分虽然不多,但也够用。”
我们都已经步入中年,都已经看淡了风云。只是,看到他的那一瞬间,心里还是有些波动,就像蝴蝶的翅膀,一直在扇呀扇呀扇——好像他的一个笑容,就能让翅膀带着我飞翔。
病了,他回来探望,马上要返回公司。他又升职了,在工作的城市买了新楼,妻子给他生了二胎,日子过得很滋润。
我问他还写作吗?他笑了,只是说,工作忙,公司和家里都很忙。我就没有再继续问。
听说我要去旅行,他叮嘱我一些注意的事项。他在候车室买了许多水果,给我带着。他还在书摊买了两本书,送给我。我们的火车先走,他就一直陪着我和儿子,还帮我拎着皮箱。
检票的时候,他去买了一张站台票,把我和儿子送上火车。火车启动了,我向车窗外望去,看到他的笑脸,隐没在人群中。
儿子后来问我:“妈,他是谁呀?对你挺好的。”我说:“一个重要的男人。”
如果当年,我跟他去了他念书的城市,我想,我们未必会在一起。他有学历,一直在升职。而我,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,一个普通的写作者。
我们走的是两条路。人生虽有很多巧合,但也不能把巧合当成缘分。我们是两条平行线,虽然有时候遇到,但遇到之后,我们又分开,各自沿着自己的那条路,继续前行。
我想,无论过去还是现在,或者是将来,我都不会跟谁别人的脚步去走,而是要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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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碰到过哪些变态的事或人
我遇到最变态的人是我公公。
我公公就是全村的笑话本,用我家隔壁的话说分不清反正面。
公公年轻的时候,和婆婆打架,用皮带把我婆婆后背抽掉一块肉。还没打过瘾,自己躺进猪圈粪坑里,过去老式猪圈都有一个粪坑,满街的人劝也不出来,自己躺够了,直接躺到炕上,弄得满炕的猪粪。正常人谁能干出这事。
我小叔子和同龄的孩子玩,在房檐子底下烧蚂蚱。火上了房,我公公看着乡亲们救火,自己不救,站在大街上骂。三间房烧的啥也没剩。
他干什么也不动脑子,大家送外号“五轮”。当初我不知道“五轮”什么意思,后来通过一些事,我大致懂了。
我家养了一头驴,自家耕地用。后来种地用机器,驴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。买驴的去我家,问他七百元钱卖不卖,他二话没说,根本不讨价还价,七百元钱驴就让人家牵走了。九六年一头驴竟然没有一头猪值钱。他认定的事还不允许家人反驳,就是窝里横。
说话拿起来就说,有一次骂自己亲闺女,说再让亲闺女进家,他是闺女下的。他出的笑话几天学不完,这样的人是不是属于变态。
有一个老先生说我找的这个婆家,门不当户不对,知根底没人敢嫁。也许我是命中注定,要进这样的门,都是远嫁造成的,所以我立志,一定改变家风,不能成为全村的笑话。